我心中越发诧异。
我的养父是石山,我的母亲叫黄秀霞,是个伤风败俗的女人。
而我的父亲,大抵不过是个嫖客。
我用一种疑惑的神情,痴痴的望着眼前的黑袍。
“你说的是,我的亲生父亲?”
黑袍颔首,重重的回了一个字。
“是!”
对,在张启民张老前辈临去世的时候。他也说过,他认识我的父亲。还说晓得我的身世。
只不过,张老前辈不愿意将身世告诉我,只说时机未到,让我亲自去寻找答案。
我怔怔的看着眼前的黑袍,压抑在心底二十年的纠结与痛苦,一瞬之间爆发而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