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她,很不一样。时光像是特别眷顾她,或许是因为她的努力,她的善良,她的能干,她的苦难,她的很多很多……快五十的她,依然美丽得就像一个三十左右的青春少妇,身段依然玲珑有致,皮肤依然紧致白皙,站在那里,依然能够吸引梁健。这种吸引,就像是天注定一般,让人不可抗拒。
梁健好不容易才遏制住,想上前拥她入怀的冲动,退回了房中,将她迎了进来。她在沙发上坐了下来,梁健给她倒了水后,为了避免失控,刻意保持了距离坐在她左边的沙发上。
她似乎明白他的做法,坐得离他很远。
可这样的坐法,很别扭,别扭到甚至没办法让梁健正常的去思考和交流。好不容易,准备开口说话,才张开口,胡然也开了口。两人愣住,然后忽然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。
笑着笑着,两人的眼神凝固在一起,像是被502胶水粘住了一样,怎么样也扯不开。梁健知道,这样是在玩火,可他的理智已经不能再指挥他的身体。
仿佛在他对面的不是一个女人,而是深陷沙漠中快要渴死的他忽然看到的那一汪清水。脑海里,出现了两个他,一个在呐喊:不可以,呐喊得声嘶力竭。可另一个,却在旁边冷冷瞧着,用极其不屑的声音嘲讽着那个气急败坏的自己:这是本能,你抵抗不了本能。
这一刻,他忘了家中尚在怀孕的项瑾,也忘了如今已经会跑的霓裳,他只想埋首在她的怀里,寻得片刻的宁静和安全感。
夜仿佛特别宁静,又特别的嘈杂。他沉浸在那种充满罪恶感的欢愉之中,无法自拔。当筋疲力尽,躺在那里,看着黑暗中那朦胧的天花板上挂着的朦胧的水晶灯,思绪逐渐飘了出去,像是灵魂出窍一般。
她没有留在这里,他摸着身侧早已冷却的地方,睁着眼躺了一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