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莲圣女的白莲法相此时在龙象法相面前，竟然隐隐扭曲了起来。
这是法相崩溃的前兆。
可是两个人的战斗还未真正开始，这简直是不可思议。
“诸天神族之中，有龙象一族吗？”
龙椅上，苏阳眼睛微眯，金色道眼睁开，望向阿苦的龙象法相。
阿苦的来历一直都是个谜。
苏阳也辨认不出阿苦的神灵后裔来自哪一神族。
此时即便见到了龙象法相，依旧有些疑惑。
诸天神族之中，有龙族，也有象族，但却似乎没有这种龙象的神族。
苏阳搜遍自己的前世记忆，也找不到与之相配的神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