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手掌很宽,很暖 , 被他牵在手心里特有安全感。
我一路跟着他取票然后过安检,排队的时候 , 有个二十几岁年轻女人抱着个婴儿插队挤了进来 , 在和我们隔着两人的位置站下。她神色有些慌张 , 四处打量。
我拽了拽金主的衣袖,让他看一眼 , 他点头 , 睨了我一眼,示意我不要声张。
显然他也注意到了那个女人的不寻常。
挨着那个女人站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人,戴着一副墨镜,西装革履的拖着一只黑色的登机箱,也是若有似无的观察着周围的环境。
连我都能看出他们不是普通的旅客 , 更别说对任何蛛丝马迹都异常敏感的金主了。
安检的队伍随着登机时间的临近越来越短 , 我们离安检口也越来越靠近。
那个抱着小孩的女人将手包放进安检机里,自己则抱着孩子站在了安检台上 , 安检员将她从头到脚扫了一遍 , 又看了一眼她怀里的孩子 , 疑惑的问:“宝宝的脸色好像不太好,你不要给他捂太紧了。”
那个女的慌张的应了声 , “知道了。”
另一个安检员从她的手包里扫出了一瓶喷雾 , 招呼她过去往自己脸上喷一下,那个女人腾出一只手去接喷雾,包裹着婴儿的毯子掉下了一块,被跟在身后的墨镜男赶忙接住 , 重新盖了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