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空气凝结成冰的时候 , 他忽然勾起唇角笑了起来 , “不怕死?顾晚 , 你挺带种啊。”
见他没有要再侵犯我的打算 , 我心底松了一口气。
他慢步到酒柜那儿 , 打开了一个暗格 , 从里边拿出一包白色的东西,复又走了回来 , 站在他最开始的位置 , 慢条斯理的拆开包装 , “你跟了邱浩森有些年头了吧,应该比我清楚他的为人 , 现在这整栋楼都被市局的人控制了 , 邱浩森把你丢给我 , 是给我一个与他谈判的筹码,我要是就这么放了你,你觉得他会怎么想?嗯?”
他一定会认为我跟曽煜有不可告人的关系,否则以曽煜的心狠手辣是不可能轻易放过我。
“你想怎样?”
“喝了它!”
他将白色的粉末倒进他用过的那只红酒杯,轻描淡写的命令。
我不是傻子,当然知道那白色的粉末是什么。现在摆在我面前的有两种选择,拒绝那杯酒,被曽煜强奸再被金主捉奸在床,然后将我打入十八层地狱这辈子都不得翻身;喝了那杯酒,用自己的生命证明自己的清白 , 然后在戒毒所苟延残喘。
无论是哪一种,对我来说 , 都不如死。
外面隐约传来警车和救护车的声音,还有黄浦江上油轮的鸣笛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