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有座古老庄园就建在医院几百米外,郁岸提出在庄园内借宿一晚,昭然看起来有些顾虑,因此只好沿着街道去寻找一家旅店休息。
郁岸把昭然的手臂搭在自己脖颈上,左手扶着他的腰,慢慢向前走。
“火焰圭脖子上那是什么?”郁岸琢磨了半天。
“不知道。”
“?”郁岸不解,“那你对它那么尊敬干什么,还尊称它阁下,我还以为你认识那颗球。”
“它口气可大了,随便得罪的话,万一它真认识我哥姐,回去又得听他们唠叨。我得回去问问再说。”
“你怎么还有姐姐。”郁岸歪头,“他们管你吗?”
“当然管呐。”昭然烦躁地拢了把头发,意外瞥见郁岸发呆的表情。
夜深了,街道中央徘徊的流浪猫跳上围墙,顶着夜里霜寒寻找避风取暖的地方,忽然隔着玻璃窗望到房间里酣睡的小狗,对小狗华美的衣服和精致的窝毯露出困惑的眼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