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慕轩，你可知，你让朕很难做啊。”皇帝的声音低沉而带着一丝尴尬，他似乎意识到这个话题再继续下去，恐怕会让自己陷入两难的境地。
慕轩并未退缩，他直视皇帝的眼睛，语气坚定：“皇上，微臣明白您的难处，但沈念卿她……她并非有意为之，实乃情势所迫。”
皇帝叹了口气，眉头紧锁：“情势所迫？哼，她杀了人，这是铁一般的事实。朕若轻易放过她，何以服众？”
慕轩闻言，心中一紧，但他并未放弃，而是继续为沈念卿辩解：“皇上，念卿她一心为国，只是方式偏激。”
“她所杀的，乃是敌国细作，此人若不除，后果不堪设想。”
皇帝冷笑一声，显然并不认同慕轩的说法：“敌国细作？哼，你说得倒是轻松。但律法之下，人人平等，她杀了人，就必须受到惩罚。”
慕轩知道，皇帝的话并非无理，但他更清楚，沈念卿的性情与忠诚绝不能让她因一时冲动而毁于一旦。
他思索片刻，忽然微微一笑，眼中闪过一丝狡黠：“皇上，微臣有一个提议，或许可以既惩罚念卿，又让她有机会为国效力。”
皇帝闻言，眉头微挑，显然对慕轩的提议产生了兴趣：“哦？说来听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