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
方实则是最会玩的，坏主意是旁人比都比不过的，抬眸看着沈念卿疑惑不确定的样子，到底是点了点头，弯下腰同对方咬耳朵。
“便是和你为非作歹，坑害夫子，打了孤殿中前朝花瓶的那位。”
见对方的前缀这么长，沈念卿神色有了些许的不自然，连忙装作自己很繁忙的样子，将眼神转向一旁。
她厚颜无耻些，三年前自己年纪小，做了些身不由己的，也不能完全怪她，况且那花瓶实在忒丑！
从远处看，和人的排泄物一样，她实在看不下去了。
沈念卿想要将花瓶挡住，可哪里想手上的劲使大了，知道现在也不是解释花瓶的时候，便连忙远离慕轩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，低头看着手里的宣纸，心里也止不住的发笑。
对方这一脚，不仅踢到了铁板，更是踢到了烫红的铁板。
她房中也有景修送来的书信，那笔字她曾经好奇揣摩过。
虽说也确实学不到对方的风骨，可也不至于说差，可今日，沈书兰绞尽脑汁想让她出丑，让她在众人面前跌个大跟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