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天时间,安锡始终有意无意把目光停留在冰儿的身上。一方面是他的本性,另外一方面就是觉得这丫头长得像一个人。
具体像谁,作为领导,不管当年在河蚌市,还是现在到了省城,说他日理万机毫不为过。他跟史兰芽之间的往事过去了二十多年,十分久远,虽然不会忘记,但他怎么也不会把眼前的小美女,跟二十多年前两度被他侵害,死在他手里的史兰芽联系在一起。
而老子不一般的眼神,令安溢心里十分痛苦,同样是男人,又作为安锡的儿子,他深知自己父亲的本性。自己的女人被老子惦记上了,安溢心里滋生出一种强烈的醋意。
闲暇时,安锡也曾问过冰儿:“姑娘,你是哪里人啊?什么文化程度?平时都喜欢读哪些书?”
一副平易近人的长者风度。
为了不引起老东西的警觉,冰儿告诉他说:“我就是河蚌市本地人,清集镇河湾乡的。”
如果她告诉安锡自己是镇湖县沈家庄的,又是姓沈,她怕老家伙多疑,会想到自己父母亲的旧事。
年初二晚上,安领导接待了来家里拜访他的当地主要领导后,去卧室拿一套换洗内衣,飘飘然走进位于一楼东面的浴室,准备洗浴。
他在外间更衣室脱光了身子,哼着小曲儿走进洗浴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