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开宾馆也不是长久之计啊?明天天亮,你起床拍拍屁股走了,我怎么办呀?吃什么喝什么啊?”冰儿撒娇道。
“点外卖。”安溢想了想,说道。
“马上就过年了,你们一大家子人团团圆圆,你整天挂在嘴上说人家 是你老婆,却把人家一个人扔在宾馆里,你不想人家,人家还想你呢?你就不怕人家寂寞吗?你忍心吗?”冰儿一边撒娇卖萌,一边一双纤纤玉手推搡着安溢,“人家就要跟你回家,我都说了,我就假扮一个保姆,去看看你老爸,人家长这么大,还没有见过你爸那么大官呢。”
别墅,安溢自己都不敢呆了,冰儿一个女孩子,还哪里敢居住?而住酒店确实不是长久之计。
安溢皱着眉头思索了一会儿,不放心地说:“我带你回家可以,你可不能露馅啊。想去,就老老实实假扮你的保姆。如果你要是敢跟我耍阴谋诡计,想鸠占鹊窝,我可不会轻饶你。”说着,安溢眼里闪过一丝儿狠厉,同时抬手在冰儿的脖子上拉了一下,作杀人状。
这是一个翻脸比翻书都快的男人。
冰儿做出一脸恐惧地样子,看着安溢说:“那万一人家真露馅了,你真的会杀了我呀?你舍得啊?”
“所有坏了我规矩的人,绊我脚的,我是不会客气的。”安溢嘴角挂着阴险的笑意。
冰儿心底一阵恶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