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母抬起眼睛。
“以后不分房睡了。”
“小岩,你不用顾虑我,刚才是我有点心急了。”
“没有,我觉得您说的很有道理,”成岩停顿了一下,“而且我也不想跟江教授离婚。”
江母终于展露笑容,给成岩夹了好多菜,像奖励好孩子一样,“你怎么还叫他江教授啊,听着多生分。”
“……我习惯了。”
成岩觉得叫教授并不生分,反倒有点隐约的情趣。他不怎么叫江暮平的名字,喊“江教授”其实有几分刻意的意味,尤其是在跟江暮平结婚之后。
吃完饭,江母让成岩和江暮平在家里住下。
同床共枕的实践仿佛要当场验收成果。
成岩的笑意凝在脸上:“……不用了吧,多麻烦,我连换洗衣服都没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