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唉。”
余年轻轻的叹了口气,脸上多了几抹惆怅,说道:“我担心某个孤独寂寞而又厌世的深夜,我会忍不住给自己脑袋来一发。”
巩卓略正在开车,听到这话,忍不住惊讶的看了眼余年,“你才多大,就有这种感觉,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早已经是五六十岁饱受生活毒打和岁月风霜。”
余年心头一凌,不着痕迹的转换话题,“你不是在野外钓鱼嘛,随时带这东西做什么?”
“你不懂,我经常野钓,去的都是偏远山沟沟。”
巩卓略说道:“我开这么好的车,难免遭人嫉妒,何况有句话叫做穷山恶水出刁民,遇见不是东西的几个刁民能要我命,不备点防身的东西,我爸都不让我全国各地跑。”
“你说的有道理。”
余年赞同的点了点头,说道:“害人之心不可有,但是防人之心也不可无。”
“没错。”
巩卓略回忆起上次的事情,一脸感慨地说道:“上次要不是带了这东西,我就被几个盗墓贼当场埋进古墓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