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握到门把手,余年再次转身,目光与牧泛琴对视数秒后,说道:“你知道吗?我听到出来,刚才那番话你不仅是在说我,也是在自怨自艾,或许......”
苦笑一声,余年摇头道:“你心底里也埋藏着一个不能在一起却又忘不掉的人吧。”
牧泛琴猛地一怔,眼睛越睁越大,一脸不可思议。
“看来,我说对了。”
余年凄厉一笑,大步离开。
牧泛琴再也挺不住,身形一个踉跄,倒在椅子上。
仿佛内心某处紧闭的房门在这一刻被打开,记忆的洪流犹如潮水般涌出,泪水止不住的落下。
打湿了她的衣服,也浸透了她堵不住的悲伤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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