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能给我什么样的武技？”
陈凡没有急着回复，而是想先看看五毒老人的诚意。
他虽然生于玄黄宗，长于玄黄宗，但要说对宗门有什么归属感，那是不可能的。
毕竟如他一样的弟子，在玄黄宗内一抓一大把。
而且当初父母离奇去世，宗门也并未深入探查。
柳家母女囚禁自己三年，宗门也没有为自己说一句话。
陈凡虽然不至于仇恨宗门，但也没有太多的归属感。
“老夫虽然出身魔教，但掌握的武技不说一万也有八千，你想要什么样的武技？”
五毒老人不怕陈凡提要求，就怕陈凡什么都不要。
有需求，就有合作的可能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