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玛丽却兴致勃勃，听见张青召唤，立刻抱着游戏机跟随张青而去。
戴博尔则有些不满，上前挡住了张青的去路。
"张总工程师，目前实验设备尚未准备，方案连个轮廓都没有，怎能开始实验？"
"我认为，这纯粹是形式主义，我们还是先做好准备再说。"
"很久没回华夏了，华夏的形式主义风气，似乎一点都没变！"
戴博尔是当年与谷若琳共享国际航空航天奖的少年天才，他没有邓华德在索尔维会议上亲眼见证张青成就的经历，对张青略有不服。
此外，戴博尔教授早年对华夏科学界有许多误解，给他灌输了错误观念。
那时的华夏科学界确实不够健全，充斥着论资排辈和形式主义等不良风气，这让戴博尔对华夏科学家持有偏见。
戴博尔甚至认为，张青就是戴博尔教授口中的那种，一无所长，只等着坐享其成的二代。
他的成就也许得益于谷若琳，而张青只是坐收渔利。